楼下的人很少,不知道是因为西郊的人都搬到东郊,还是因为都去上班了,小花园里此刻只有她自己,花园里的花没有什么营养,花朵颜色发乌,叶子蔫头耷脑一点没精神,花坛里四处可见杂草,显然疏于打理,不说别的,就说这绿化就远不如在东郊。
想到东郊,房萍脑中忽然记不起东郊家的小区名了,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连家在哪都记不住,嗯应该是累着了,反正这个西郊真的越来越荒凉了,也不知道这次决定跟着那个人从东郊搬到西郊是不是对的。
她甩了甩头,掏出一张餐巾纸简单擦了擦长椅坐下,这个位置好,一坐下就有清风吹来轻撩起她的碎发,让她的心也渐渐松弛下来,她的眼神忍不住往楼上瞟去,轻松就找到五楼一间卧室的窗户,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就像个暗探一样盯着那扇窗户时,尴尬地强制自己转移视线,怎么还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姑娘一样,痴痴等待心爱的人从窗户里探出头?
可就是这一转头,房萍忽然看到楼栋门口有三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这三人中有一个人她非常熟悉,正是傅清扬原来的上司鞠意秋,她不是在东郊的公司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对傅清扬仍然没有死心?房萍心里一惊,赶紧起身快步走到刚刚那三个女人出现的地方,可哪里还有人影,她又往前追了一阵,想到囡囡的之前的交代,也不敢离家太远就放弃了。
房萍没有找到的人影,早已被水连叶监控起来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说句夸张的话,现在整个黄离小区别说三个女人,就算是稍微大点的动静都会立即被她监测到。
水连叶站在窗前双手环胸,看着智脑里那三个女人,鬼鬼祟祟地围着小区转了一圈,最后跑进了对面楼,找了一个已经搬空的房间就开始在屋里支帐篷,对方还带了户外用具,除了不知要干啥用的铁铲和电锯,竟然还有不少锅碗瓢盆,这明显就是要长住。
这三个人水连叶在智脑中都已经找到了,除了那个暧昧女上司鞠意秋,剩下两个一个是这具原身的亲生母亲,那个和傅清扬生下囡囡的歌女,名叫海妮;另一个虽然没见过,但是智脑里有这个人的记录,叫刘素素,她家在东郊黄离小区对面开了一家素素饺子馆,梨花婆嘴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