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秘方献上去后,你家就不能卖秘方包了,你家买的下人咋办?你家以后靠啥吃喝?”黄阳隆觉得自己真善良,还关心了秦家一句。
“做生意嘛,都是千变万化的,这样做不了就做另一样。”秦小米笑,趁机拍新皇马屁:“陛下是真命天子,我相信陛下不会薄待好人家,没准陛下会把东北州的新染料秘方经营权给我家,那我家就能继续卖秘方包赚钱了。”
皇帝一般不会在好事上头做绝,定会给‘功臣’留点汤喝,尤其是刚登基不久,需要稳固各方的新皇。
秦小米道:“总之,这个名,咱们必须争,不能便宜了别人。”
如此一来,不管是闻靳解康严项这些人家,还是屡次陷害二叔的背后主谋,都不敢轻易对她家下手,否则就会惊动新皇。
黄阳隆被她说得热血沸腾,砰,再次拍桌子:“对,这个名,咱们必须争,不能便宜那些用鼻孔看人的世家豪强!”
“你是不知道呀,在京城时,那些孙子还想让老子做半奴,啊呸,老子是他们祖宗爹,这群逆子还敢让老子当半奴!”
“黄少爷,小点声。”薛管事赶忙劝着,又看向秦小米、秦爷爷:“秦家当真决定了?不是一时兴起?不会后悔?”
秦爷爷点头:“我们家早就商量过了,不后悔。”
他家急需这个名,否则他真怕老二再次被害。
“行,既如此,我亲自去找东家说。”薛管事指着荷包,道:“秦家先留着,等我把东家接回来再说。”
秦小米摇头:“不必留着,薛管事跟黄少爷带着它,一块去找薛东家,能节省好几天时间。”
又说了一句:“薛家帮秦家颇多,秦家信得过薛家,秘方让薛家知道也没什么。”
薛管事听罢,颇为感动。
“那我黄家呢?!”黄阳隆叫道。
秦小米:“一样的,否则今日也不会把黄少爷请来。”
黄阳隆美了,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本少爷会跟薛管事一起把荷包送到薛追手里,一定不会泄露里头的秘方。”
“那就有劳黄少爷了。”秦小米说着,又拿出一封信:“这是我给薛东家的信,他的疑问,里头都有答案……事不宜迟,你们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