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孙子嘴巴硬得很,别管彪子跟独狼怎么打,就是不吐半个字。
很快,宏斌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彪子跟独狼都打累了,气喘吁吁。
“大哥,这孙子宁死不招,咋办?”
赵志豪闭着眼坐在沙发上没作声。
宏斌经过特殊训练。
在工业园区里服软,是因为他使用了分筋错骨手。
看来,还要自己亲自审讯了。
刚刚站起身,欣然在旁边笑了。
“哥,不就是审问人吗?妹子在行啊。”
“你会审问犯人?”独狼问。
“嗯,交给妹子别管了,半个小时我就能让他哭爹叫娘,保证你们问什么,他都会招!”
“我不信!”独狼摇摇头。
“不信咱就走着瞧。”
欣然出去了,不多会儿将一只羊牵进旅馆里,手里还拎一瓶蜂蜜。
独狼问:“你这是什么路数?”
欣然说:“这叫痒刑。
把他的脚捆绑起来,然后在脚底抹上蜂蜜,让羊去舔!
人都是怕痒的,不招就痒死他。”
独狼闻听,马上竖起大拇指:“妹子,还是你牛!”
两兄妹说干就干。
很快,独狼将宏斌绑在一张凳子上,脱下他的鞋袜。
然后将蜂蜜均匀涂抹在他的脚底上。
最后将羊牵过来,伸出舌头去舔蜂蜜。
羊舌头非常厉害,上面生有好多倒刺。
起初,宏斌还能忍受,几分钟就受不了啦!
浑身抽搐,四肢发抖。
“嘻嘻嘻,呵呵呵!好痒啊!
真难受……救救我……饶命吧……我招了,什么都招!”
独狼这才将羊牵开问:“说!李铁蛋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宏斌差点被痒死,上气不接下气,几乎窒息。
“四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但我知道,有个人最清楚他藏在哪儿。”
“谁?”
“七爷!李铁蛋是他带到缅甸的,见了我大伯,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你大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