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自己的死亡为代价。
唐知忆的头靠在苏琴琴单薄的肩膀上轻声开口：“你总说我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我曾自私地想要通过伤害你留在这个世界上，我做那些事情也都是为了名利权力，为了提高自己的气运值才同你争夺……这样的我，算什么好人啊？”
苏琴琴却不以为然：“不，你说得不对。”
“人想活下去本没有错，你想留在这个世界和爱人在一起也没有错，你尽情作曲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有错，你替母亲夺回本该属于你的财产更没有错。”
“这些事情本就是你有资格去做的，你完全不用考虑我，可是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不管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中途想改变系统任务的时候。”
“你很善良。”
唐知忆苦笑一声。
活了两世，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可偏偏眼前这个人，总是觉得她有多真诚善良美好。
“而且，你找到了我，现在，此时此刻，你还想要救我，你在用一切努力救一个陌生人，你不仅善良，而且伟大。”
“那，”唐知忆问，“要是我今天没有来找你呢？”
苏琴琴语气未变：“我说过，没有错。”
唐知忆闭了闭眼，心中左右摇摆的那个想法，在这一刻，终于坚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