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乖》是正经在唱,不像之前的《高级动物》那样背课文了。
但是唱着唱着,这厮忽然又叽里呱啦起来,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杨叶又笑出了声,原来窦维这厮又忘词了,于是一通鬼叫,开始糊弄。
嗷了几句,还是想不起词儿,干脆就不唱了,跑到台上去操键盘。
观众席上,王非瞧得两眼发光。
这个时空的王非由于早早被杨叶发掘,并没有度过一段苦闷的日子。
而是一出道就大红大紫,过得一帆风顺,所以她跟窦维并不熟。
但大家都是京城来的,天然就有亲近感。
天后发现这小伙子挺有才啊,写的歌这么有特色,又会摇铃鼓,又会弹键盘,竟然就有点春心荡漾了。
等到第三首《黑色梦中》,又恢复了一点之前的风格,又是念经,又是各种人声,去营造一种梦境的感觉。
经过两首歌的铺垫,观众渐渐熟悉了窦维的风格,也接受了他的音乐,全都跟磕了药一样,跟着节奏摇头晃脑。
尤其是前排那些嘉宾,全都陷入了窦维给他们营造的梦境之中,摇得几欲癫狂。
“谢谢!”窦维一曲唱完,淡定地走下舞台。
“嗷嗷嗷嗷嗷!”
“啪啪啪啪啪!”
台下的观众从梦中醒来,给了他一阵疯狂的呐喊,一阵热烈的掌声。
“幻眼乐队”和“china blue”表演完之后,就坐在台下看其他嘉宾表演。
“china blue”的队长兼贝斯手朱剑辉是个缅甸华裔,成年后到台湾寻找音乐梦的。
他看了窦维的表演,感觉不可思议:“我一直以为华语音乐在台湾,没想到内地竟然有这么棒的摇滚乐。”
“幻眼乐队”的鼓手是个马达加斯加华裔,也是到台湾来寻梦的,闻言表示赞同。
“china blue”的鼓手是个美国白人,他更加感觉不可思议:“不是听说中国大陆很闭塞吗?怎么会产生这样的音乐?”
伍佰跟张培仁聊过天,知道一些,说道:“今天过来表演的内地乐队都是地下乐队,在张培仁找到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