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花堂里,孟仁吉和楚存的整个人都是木的,唯独长安坦然自若。
花管家亲自招呼,看着三人的神态各异,且不说楚存此随从,他怎么瞧着明为主子的孟仁吉,较之言道是侍女的长安还要紧张不安。
在此种怪异的感觉之下,花老爷跟在花老太爷的身侧大步跨进了镇花堂。
花老爷年届不惑,花老太爷花甲之年,父子俩长得十分相似,他们一进来,长安就看向了他们,并辩别了他们。
长安上前,冲着花老太爷一礼:“长安见过花老太爷。”
孟仁吉在花家父子俩进门的那一刻,便已起了身,长安上前,他也跟着上前,长安礼毕,他随后一礼:“孟仁吉见过花老太爷。”
两人都将花老爷忽略掉了。
长安如此,尽因她此行只因花府的话事人,没想同之外的人太过废话。
而孟仁吉如此,则觉得他应该和长安保持同一步调,不管今日有无收获,他都是长安这一边的,事情未明朗的情形之下,他跟着做,准得没错的。
花老爷对此虽有些不悦,但一看到父亲手里还紧紧攥着的令牌,他心里的那点儿不悦即时烟消云散。
花老太爷无心顾及儿子的心理路程,他看着走在前的长安,又看着跟着在后的孟仁吉,举起令牌问道:“此令牌是何人的?”
他年岁虽大,却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语调沉稳。
孟仁吉答道:“令牌乃是家妹交到我手里的。”
“你的妹妹?”花老太爷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语气里满是不太相信。
“正是我家大妹妹。”孟仁吉耐心地作答。
一个比眼前的孟仁吉还要年轻的女娘,花老太爷一双老眼里的失望再是掩也掩不住:“那此令牌,你家大妹妹又是从何而得?”
这问题孟仁吉可回答不出来,遂长安接过话儿道:“令牌是我家小姐的,并非从他人手里而得。”
花老太爷的目光瞬时移到长安脸上,审视了长安几息之后,郑而重之地说道:“此块令牌,名为十三令牌,乃是……”
“主牌。”长安知晓花老太爷想强调什么,索性她帮着他说出来,“我家小姐交代过我,说十三令牌有主牌有副牌,主牌只这一块,副牌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