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宽的脑子远不如李寿和孟仁平,但打小在这两位左右溜达,他便是没变得跟二人一样聪明,然于二人中间避险的机敏,他是越来越成为本能。
似池南此等明晃晃道出来要不要听的时候,他只要选择不听,定然再错也错不到哪儿去。
自从他成为殿下的伴读,他父亲便告诫过他,一定要知道的事情那一定要知道,余者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毕竟古言有之,有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多,就死得越快。
特别是在皇宫大内。
文华殿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剩下李寿和孟仁平。
两人对视了片刻,孟仁平还是没有开口,教李寿深觉孟仁平要说之事,以他对孟仁平的了解,那事儿必定牵扯甚多。
“池南……”
“殿下!”
孟仁平这一声殿下,把李寿喊得心一突。
黄靖在孟仁平离府之后,她才来到明晓堂,一脸想问又问不出来的模样。
孟十三瞧出来了,没理会,只问起旷广河的进度:“你日日一大早抱着小茶出去,不到掌灯不回来,今日如何晌午便回来了?可是找到你想找的物件了?”
“小茶太不中用了,半点儿忙也帮不上。”提及此事儿,黄靖便瞬间从兴致颇高降至情绪低落,蔫蔫地问道,“夭夭,等小青养好伤了,你把它也借我一下,帮我往旷广河帮帮东西呗?”
“我是没问题,但同样的,得小青自己同意。”孟十三还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