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
秦宴风伸手将沈满知的脑袋偏过来,躲避远光车灯的照射。
黑色越野停在吊脚楼下,发动机轰鸣是启动状态。
身着黑色作战服的高大男人从木制楼梯下来,嘴边叼着烟,站在车前,吩咐着身边的人什么事。
沈满知顺手举起秦宴风挂在腰间的迷你望远镜看去。
“是勋爷。”
秦宴风接过望远镜扫了一眼,“西图不在。”
沈满知看着吊脚楼周围的五六个人,微微眯眼,“你猜,勋爷会不会帮我们支开那些人?”
“猜想还没得到验证,万一他的目的是我们呢?”
秦宴风偏眸,见她眼底一丝玩味儿,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沈满知跃跃欲试,“所以要试试。”
两人绕了一段路,漆黑的夜幕下,月光被身后的密林遮挡,半人高的灌木丛中间躺着一条泥石路。
沈满知半跪在草丛里,单身撑在仅单向通行的路面上,从腰包里摸出蹭亮的铁片,插进泥石中。
秦宴风侧身探去,刚刚沈满知动过的地方,赫然立着一枚柳叶飞镖。
她是想通过扎破勋爷那辆车的轮胎,引起注意?
他又看了看沈满知腰间挂着的小包,平时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里面装着这东西,连响都不响的。
沈满知重新回到灌木丛,拍了拍手上的污泥,“勋爷每次来这里的必经之路。”
“只放一枚,如何能确定车胎能扎中?”
沈满知偏头下巴朝路面上轻点。
道路临近河岸,泥土湿润,雨天之后更是泥泞,天气晴朗之后的车轱辘印很扎实。
“车道窄,不出意外都是沿着以前的车轱辘印走的。”
秦宴风又看了看那枚飞镖,形状是非常普通的柳叶形,但在夜幕下泛着冷冷银光,做工应该非常漂亮。
隐约在哪里见过。
沈满知循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不是当地人的东西,更不会是国安的东西。若勋爷目的是救卧底,定会知道有外人来,说不定能读懂我们的暗示;若他想要抓人,也不会妨碍国安后续的行动。”
毕竟这玩意儿不会让他们怀疑到国安的人身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