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别不好意思,月事嘛,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自然规律。
你们以前用的稻草、草木灰,既不方便又不卫生,对身子可没好处。
所以啊,我就琢磨出了这个纸和棉的完美结合,替代那老掉牙的草木灰。
这纸,可是经过高温消毒的;这棉,也是阳光暴晒过的,比起以前的那些,那可是干净得多了去了。”
“不信你们看这张,”
季正洋拿起之前差点被用作“鼻血急救包”的卫生巾,展示给大家看,
“是不是比咱们平时写字用的纸厚实多了?这鼻血滴上去,嗖的一下就被吸收了。”
说着,他还特意把那片带着一丢丢干涸血迹的卫生巾递给了月儿。
月儿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
“还真是,这血迹都干透了,一点痕迹不留。”
府里的丫头们,一个个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毕竟除了自家娘亲,她们这还是头一回如此直白地听到关于月事的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