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兕所做之事,便是要让前线能够有一个稳定的环境,打赢这场战役。
“相公,屋外刘侍郎求见!”
便在酒酣耳热之时,外边传来刘景先求见的消息。
陈青兕高举酒杯道:“不良帅,某还有他事,便不作陪了,便由晴管事代我好好陪陪。”
殷铭忙道:“陈相公请自便,不用理会我这粗人。”
陈青兕现在是越爬越高,已经完全拉开了差距。
殷铭原本只是想有个大腿可抱,现在发现这大腿直接成了一座大山,自己似乎连抱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陈青兕却没有因此小觑了他,反而因为一点功劳亲自款待,已经够他吹嘘好一阵子。哪敢奢望其他……
陈青兕却显得平易近人,礼贤下士,对于殷铭这样的人,你给他三分脸面,他能还你一条命。
陈青兕在大厅接见了刘景先。
刘景先已经理清了头绪,此刻他的心依旧想着自己的好友裴炎,面对陈青兕诚恳的说道:“相公,裴相公此次因贪念铸成大错。属下已经劝说他向陛下请罪,子隆兄大有悔恨之意,愿意进宫向陛下阐明一切。望相公,能够看在昔年情分,网开一面。”
陈青兕道:“他若能配合,我自会留他性命。”
他这是在给李弘留了一定的颜面,如此窜改遗诏的事情李弘肯定是知晓的。
陈青兕也能理解谁也不想当个皇帝,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爹。但此事真要完全揭露,李弘这存在感本就不怎么样的新君,威望将会受到严重影响,对于局势不利。
许敬宗弹劾裴炎、李敬玄的说词的时候便将李弘摘了出来,也就是说李治托孤的时候,李弘并不在现场,听到遗诏之人,唯有裴炎、许敬宗、李敬玄。
当然这种说词破绽百出,不过也就是忽悠一些外人而已,真正有一定政治头脑的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因如此,不会有人戳破。
刘景先继续道:“不只是如此,李相公见事情败露,也与裴相公一并入宫请罪。”
陈青兕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问道:“李敬玄也在?”
刘景先道:“属下去裴宅劝说裴相公的时候,李相公恰巧也在。”
陈青兕沉吟了片刻,笑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