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有好些话要讲,可如今人到跟前,却是一个字都不知如何说起。许是思念过久,久不相见,这一时的突然相见叫人有些欣喜过了头,反叫心内久久平复不得。
这会两人的脚步越发快了些,两手更是紧紧牵着。一路不语。寒露左右瞧了瞧,这会开口打破宁静,问道:“也不知七姑娘和六姑娘到何处玩去了,至今未见姑娘们露面。”
听着,身旁的刘妈妈道:“一早,六姑娘拉着玉茹姑娘,说是,要去主君的书房里看八哥。姑娘不知,那鸟成精了般,竟会说人话。”
寒露笑道:“我知晓!这会说人话的鸟叫鹦鹉!我在王府见过!”
听着,四姨娘拿起巾帕点了点眼角的泪,突停下来,看着五姑娘,她抬手摸了摸五姑娘的脸,半响才道:“这事如何也是瞒不下了”
身后妈妈女使纷纷静下。五姑娘看着四姨娘,突有些慌了心,问道:“姨娘,所瞒何事?可是七妹妹”
二提七姑娘,四姨娘再是忍不住别过头捂嘴哭了起来;五姑娘心慌的不知所措,只得静待四姨娘缓缓再同她亲口说。
可见刘妈妈也是忍不住红了眼,她看看四姨娘又看看五姑娘;这会四姨娘再别过头来,她双手握住五姑娘的手,哭道:“每每想起这事,我便是忍不住哭。莲儿你不知,葵儿参了冬秀,如今,进康王府去了!”话落,四姨娘再是忍不住,连趴在五姑娘身上哭了起来。1
五姑娘一滴泪落下,愣在原地,她双手扶着四姨娘,望向刘妈妈。寒露心口一愣,连连到五姑娘身旁护着,生怕她因此伤心摔落。
刘妈妈连从袖内抽出巾帕抹泪,双手抓着五姑娘的手哽咽道:“姑娘可莫怪,隐瞒姑娘实是无奈之举。姑娘身于王府远在京城外,不知安危几何,日盼姑娘能小心再小心些,此事若叫姑娘知晓了,定会日日忧心,怕姑娘就此疏忽了旁人,叫人有机可乘。”
刘妈妈再次抹泪,接着道:“这入宫参选原是六姑娘的事,可有咱姑娘的份?可怪咱七姐儿气运不好罢,偏偏在那节骨眼上出了事主君一气之下,这才可不管姨娘怎么求,主君横竖不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