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心无牵挂,很快便走了。
剩下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一个是心有所属,一个是受人之托,完全没得感情。
原主顾宁虽然是个哥儿,但是在顾老爷子的娇养下,没吃过苦,上不得厅堂下不得厨房。
牧野更是地地道道大男人一个,两个人天天冰锅冷灶,饥一顿饱一顿,把日子过得一团糟。
过的一团糟的顾宁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肉,叹了口气,这身肉真的过的是苦日子吗?
再望望家徒四壁的茅草屋,这家里的进项怕不是都给原主吃了吧。
思虑间听得门响,抬头望去,顾宁顿时呆住。
一身黑色短打劲装的牧野推门进来,布衣难掩其凌冽气质,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肌肉间的蓬勃力量,一双眸子如寒星般熠熠生辉。
顾宁看看自己的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再看看对方流畅的肌肉线条。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牧野看着顾宁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微微蹙眉,不知道这又是要闹哪出。
今日捕笼下一半便有人去传信儿,说他家那口子从树上摔下来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匆匆回来看了眼人没事,去厨房烧了火,热了早上的粳米粥和三个杂粮馍。
牧野一个大男人不太会做饭,平日里他打了猎物会分给左邻右舍,拜托大家照看一下原主。
大家得了他的好,家里做了口粮总会给他们送来。
牧野把粥和杂粮馍端到三条半腿的桌子上,才招呼顾宁吃饭。
顾宁感觉到除了头部有些不适外,身体并无大碍,可以自由行动,便下床来到桌前。
端起碗喝了一口,顾宁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鲠在喉。
这粥煮的也太糙了,馒头倒是吃了半个,作为一个现代人,杂粮馒头可是很久没吃过了。
牧野看他慢慢不吃了,才风卷云残地吃完了剩下的馒头。
顾宁轻轻地“咳”了一声,想起原主平时吃的精贵,像这种粗粮平时他是不吃的。
牧野估计也是习惯了原主娇气的样子,以为他还是那么馋,像之前一样只吃细粮不吃粗糠。
吃完简单收拾了一下,牧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