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就一两个月的业绩而已，还是因为咱们是新店开张，这位郑总连这么点儿时间都等不起吗？”
陆凡虽然也不清楚这位郑宏山郑总经理的为人，不过常飞与李芳的分析已经算是很充足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郑宏山来到南山市被就突然。”“周焕提了离职，广源的总部没选择当地分店的店长继任。”
“一来可能是几位分店的店长不堪大任，当然这点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都是出来打工的，能当上分店长，继任一个总店长也不会是能力问题。”
“要么就是郑宏山有过人之处，这一点现在看来也不大可能了。”
刨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了。
陆凡笑道：“怕是这几家分店的店长与周焕也是相熟的，甚至很可能还是周焕亲手提拔上来的。”
“广源总部那边儿恐怕是周焕走后，还要给商超埋雷，或者说几家分店的店长也有去意，这才紧急从隔壁市调来了这么一位总店长的。”
这个解释很合理，但也不是他们这次闲聊的重点。
李芳再次跟陆凡确认，要不要继续跟广源或者说是郑宏山合作：
“。销量什么的起码有点儿，这样能把百悦、广源拉到同一条水平线。
李芳想的是眼前事儿，陆凡想的则更长远些：
“合作不了，当初广源的拒绝，才叫咱们有了如今的百悦。
这一点还不够明白的了？
先前广源是陆凡或者说是陆氏食品厂的背刺者，而现在，广源已经成为了他们百悦的对手。
一个竞争者！
竞争者提出来的合作，陆凡自然会犹豫。
不过这犹豫也没持续太久，很快便有了肯定的答案：
“不行，坚决不能合作。
李芳有些诧异，不过公司业务都是陆凡自己的。她向来只是听令行事，少有自己的意见。
此时虽然也有些疑惑却没有张口问陆凡什么。还是常飞这个局外人率先问起的：
“这是为什么，有广源帮助酱油厂，销量起码也有保障了分。”
陆凡摇了摇头仔细分析给他听：
“看事情不能看的太片面，短期来看，与广源的再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