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柏自然清楚,他还知道是皇上明察秋毫,“沈氏在此事中受到影响颇小,其他人损失惨重,”两厢对比,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春柏高兴的很,严格意义上来说,沈氏虽与沈家不同,但同出一脉,毕竟古代是大家长制度,沈春柏是沈家的主事人,同时也在沈氏一族中颇有分量。
“长裕,沈氏的族长之位早晚要落到你的肩上,如今经此一役,沈氏想要崛起,简直易如反掌。”
因为忌惮的人已经出事,剩下这人群学乖是迟早的事。
到时不管是朝堂还是民间,巨大的声望之下,沈氏终将会与那些传承多年的家族并驾齐驱。
哪怕有朝一日,他沈春柏去了地下,也能和沈家的列祖列宗们交代。
沈长裕:……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父亲想的简单,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这件事情背后更为深层的意义。
皇上哪里是默许沈氏做大的意思,这分明是给某些人提醒,连拥有唯一皇子的沈氏都得奉公守法,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还敢无法无天吗?
“这,这不能吧,”沈春柏听完沈长裕的猜测,下意识地连连摇头摆手。
沈长裕认真解释,“父亲,沈氏没有较大影响,完全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崛起的时间太短,沈氏能干出什么?全都在最低价的利益上面打转,哪能比得上根深蒂固的群体,抬手一薅一大把。
“父亲倘若不信,可以想一想袁家,”沈长裕不介意用外祖家举例,毕竟沈氏的人多是打一顿关几日,袁家可是真真正正的被砍头死人。
沈春柏:……?!!!
沈春柏不再言语,眼神中的炙热慢慢冷了下来。
沈长裕趁机加大火力,表明沈家这件事很可能是做给某些皇室宗亲和一些顽固朝臣看的。
“何以见得?”沈春柏反问道。
沈长裕回的有理有据,“不说京城,父亲与我从边疆回来,一路看见的城池内里情况不用多言。
皇室宗亲们向来高人一等,仗着身上的虞氏血脉,无恶不作,无财不贪,有损虞国根基,哪怕是皇上都不好轻易动手。
某些位高权重的朝臣们的拥趸更是仗着门第大肆敛财,欺压百姓,败坏国家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