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厚忠指了指后面工地的方向,“黄宝贵把他那块地堆满了建筑渣土,现在运材料的车进不来了!”
严初九也顾不上吃早餐了,快步往后面走去。
到了工厂工地前一看,果然看到黄宝贵的那一片地被大山似的建筑渣土堆得严严实实,要从他那边走的道路也完全封住了。
几辆满载钢筋水泥的卡车,被结结实实的拦在外面!
司机们蹲在路边一边抽烟,一边骂骂咧咧,活像一群被抢了香蕉的猴子。
严初九看得直皱眉,果然姜是老的辣,论不要脸还是黄宝贵强!
卡车必须得从这一片地上过,根本没办法绕路。
一定要绕,只能另开一条路,但那样耗时耗钱耗心神!
黄厚忠擦了擦汗,犹豫着低声问,“初九,要不我去找他谈谈?”
严初九冷笑,“你去跟他谈什么?”
黄厚忠支支吾吾的说,“我……跟他讲道理啊!”
严初九嗤之以鼻,“那还不如跟猪讨论哲学!”
“那怎么办?工期可耽误不起啊!”
黄厚忠叫苦不迭,工程每耽误一天,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
“既然他不想好好的,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严初九原以为这是自己的话,可没想到竟然是黄若溪说的。
这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一手端着那碗没吃完的腌面,另一手扬着筷子,活像要用筷子将黄宝贵戳死。
黄厚忠见状不禁感慨:果然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比他更凶的女人!
……
此时黄宝贵的大别墅里,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中,悠哉悠哉地喝着早茶。
郑运杰在旁边给他一边续茶一边说,“二舅,我刚刚去看了一眼,姓严的那些装材料的车全被堵住了!”
黄宝贵笑了笑,慢悠悠地喝起了茶,真没想到吴阿水那个没鸟用的家伙,有时候脑子还是挺好使的嘛!
这招实在够损,既不违法,还能恶心人,简直就是完美的报复!
“二舅,那姓严的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
“我最喜欢看狗急跳墙了!”
黄宝贵的快乐,不止建立在女人身上,还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