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啊,二哥出去放网了,没一两个小时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叶梓硬拉着严初九又重新坐了下去。
“咝~~”断刺再次扎入皮肉,吴阿水痛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熟悉的痛感,像极了爱情——来得突然,扎得深刻。
“老板,你乖乖坐着啊,我有事跟你商量。”
严初九终于不站起来了,“你说!”
叶梓声音柔柔软软的问,“二哥现在越来越采不到藤壶了,我想让他来庄园帮我可以吗?”
严初九十分痛快答应,“当然可以,我不是说了吗?要请谁你自己看着办,我没意见的!”
叶梓弱弱的问,“那工资能跟大哥一样吗?”
严初九想也不想的说,“肯定要一样啊,我可不想二哥说我厚此薄彼!”
叶梓笑了笑,“不会的啦,二哥没那么小气的。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严初九点了点头,“嗯,以后这样的事情不用问我,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叶梓笑得更甜了,“谢谢老板!”
“……”
两人聊个没完没了。
床底下还被铁刺扎着的吴阿水则是度秒如年,痛不欲生,冷汗如雨,心如刀割……
你们两个狗男女!
要调情滚去别的地方啊!
老子的背快要被戳烂了啊!
……
吴阿水心里虽然怒到极点,可是不敢叫唤,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死死咬着牙,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他现在不是叶梓的老公,只是一个贼!
他不止没有权利捉奸,反倒害怕被捉!
所幸的是几分钟后,严初九终于站了起来,“没别的事了吧,那你赶紧收拾!”
吴阿水如蒙大赦,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然而人生就像弹簧,你以为它放过你了,其实…它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扎你!
“你那么着急干嘛呀?”叶梓竟然又一次将严初九拉得坐下来,“咱们难得单独相处,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吗?”
吴阿水刚松了半口气,后背的断刺又猛地扎了进来,疼得他眼前一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