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铄跪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巴微张，震惊无语。
姬梦璃是来求人办事的吗？怎么张口闭口，更像是在给陶关施压和威胁。
还有，她的师父究竟是谁？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她的一身本事都是跟着她师父学的，那她的师父定然比她更强。
天宫举门之力，选了天赋最佳的万豪，几乎是用天材地宝泡大的，也花了三百年方才突破神皇境。
可姬梦璃只用了数十年。
许久之后，陶关方才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音低沉道：“很好，你把我说服了，我觉得我们确实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合作的事情。”
“我想这会是一场双赢的合作，对于我们而言，天宫是敌人，而我们可以是朋友。”姬梦璃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微笑。
“攻守同盟，但又互不干涉宗门运作，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我签过最特别的一份协议。”陶关招手，一旁的柜子最上格打开，飞出了一个卷轴，落在了他的手中。
卷轴打开，里边是空白的，可随着陶关的目光落下，那卷轴上开始多了一行行的字，很快便填满了一整张卷轴。
一份完整的协议，出现在卷轴上。
陶关挥手，卷轴落到了姬梦璃的面前，被她接住。
姬梦璃认真看了一遍，点头道：“不错，这正是我们需要的协议。”
“我看好你在千年内成为准帝，让天音门成为越州第九大仙门。”陶关看着姬梦璃在协议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血手印，声音沙哑道。
“如果这都需要一千年，那我会认为自己挺失败的。”姬梦璃将协议甩还给陶关，微笑道：“你说呢，陶关盟主。”
陶关握着卷轴，看着姬梦璃桀桀笑了起来：“像，太像了！”
“像谁？”姬梦璃盯着他看着。
“我确实活了很久，比九州上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活的更久。所以我曾看到过无数天才崛起然后陨落，也曾看见过有人登临绝巅。
那人，与你很像。都有着一种绝对的自信，可这话从你们的口中说出来，又总能让人觉得是可以信服的。”陶关看着姬梦璃，眼中红光闪烁，不知那张面具之下的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