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铭正在去学院的路上,却被告知,未不在学院内。转头,便看见巴渝在这边望。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看见他了。上次见他,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一转眼,这个小孩成了把所有干趴下的出士,他的行径堪比黑洞中的恶。有着不服输,便要再来一次的韧劲。囚铭不想理他,可那人便先往自己这边凑。
“囚,囚前士。您好。奶奶说,看见你都要问候。”
囚铭淡淡的嗯了一声。问他:“你怎么在这!”
“我,不为何,就是想看看别的学院如何。平常看不见,现在抓紧时间看看。”
“这样,那你要进去吗?”
巴渝拒绝的很干脆:“不了不了,学院之间不能随便进。我还是不了。”
囚铭继续往前走。来到寝室门下,想着把东西送上去,然后叮嘱几句。
“未,他不在。他应该在赛场。”责任人显然是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清了,说是赛场,好几个赛场也没说清是哪。
“应该是东边的赛场,不对,是东北,唉,你瞧瞧,我这记性,记都记错了。你说什么,我等一下帮你转告。”
“那这样吧,我写一张字条,你记得给他。”
“哦,行行,你是他的家长。”
“对,监护人。”
“从没见过这样年轻的监护人。哈哈哈。”
老婆婆依旧打着哈哈,囚铭也笑了笑。将信写好便要离开。信中包着一枚特殊的物品。
等到未回来时。
宿管站在门口望了很久他应该在等着什么。阿婆满面忧愁,不时的踱步彳亍,过了好一会,似乎有什么事便要往里走去。
“走。这边无异常。”
“唉,还是没收获。”未不愿气馁,给自己打个气。双手合十,念诵道:“灵魂的深处被束缚,身体也会被束缚。我永远以最纯洁的灵魂来敬畏今天,憧憬明天。”
这是宙士每晚必须完成的事情。说是能够稳定精神。
他试着说了句,没有作用。可能自己并不赞同这样的方式。
房间内,他又看见尖塔的顶端飘的那面旗,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