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荣祥大头的毛线没问题,但毛衣……给诸卫制衣占用的太多人工。虽然明面上兼职工大量增加,背后撬动的人力不可计数,但收回来的毛衣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涨幅。”
放在整个长安的大环境里,精通织毛衣的人数肯定比不上会缝缝补补的人。
制衣只能赚个手工钱,利润哪能和毛衣比!
祝明月叹息一声,“今年是特殊情况。”全当扩大兼职工的人群范围了。
不是常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么,就算军中运动量大,衣物磨损更快,但自己发动巧手补一补又能怎样!
别说男人不动针线,当兵三年,再不会的人,也得学上两手。
赵璎珞迟疑道:“不过,潼关那处谁去负责?”仓库、交易都需要人去协调。
如果每支商队、每一类商品都配备专门的交易人员,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人力浪费。
照理说,这种大事该三人中至少其一去处置,可接下来还有更为庞大的南衙战利品需要她们亲自对接,绝不可能此时抽身。
祝明月果断拍板,“让祝三去吧,同时抽调各处精干人员协同。”
赵璎珞点头附和道:“他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上手应该会比较容易。”
另边厢,赵嘉佑和王永康回到府邸,混在一众同僚中并不显眼。
毕竟担上这件闲事的,不只他二人。
坐在上首之人身材魁梧、面如黑炭、胡须硬如钢针,正是他们的主将罗玄应。
罗玄应扫视着一众出门寻找礼物的下属,询问道:“可曾有出众之物?”
这是临时起意,除非祖宗保佑,哪能轻易撞上得意之物。
一众小将官不说有无家室子嗣,但总归都是当过孩子的。小孩子喜欢什么,他们能不清楚吗?
不过,对于小女孩的物件终归没那么了解,尤其还是长安顶级贵女所用的东西。
年长一些的孩子还好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是不错的选择。可一两岁的小孩子,谁知道她的兴趣爱好在哪里。
这个年纪,捉摸不定、喜新厌旧是常态。
蒙昧黔首以为皇帝种地用金扁担,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