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一头雾水,“同伴”,“捡来的”,什么狗血剧本。
“呜呜…阿娘还在家等我和小妹呢…”另一个男人突然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段晓棠轻易挣脱身上的绳子,走到书生身边蹲下问:“他们有没有要人写信回家索要赎金?”
书生震惊,如此轻易松绑?反复挣扎几次,身上绳索不见松动,这帮匪徒遇上硬茬子。
领会到段晓棠话中的意思,坚定地回答,“没有。”绑架而不要赎金,不妙,十之八九要撕票。
旁边的男人还在哭,有发展成嚎啕大哭的趋势。书生反倒冷静些,“这位,”看着段晓棠略显单薄的体型,壮士一词实在说不出口,“好汉,同行的两位女郎在隔壁,不过情况不太好,可能受了欺负。”
后半句语气稍弱,底气不足。同行的若非妻妾便是姐妹,两位女郎送进来时,腿光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明白书生说的什么,哭包男人嚎起来:“小妹!”男人不过一死,女人却要受许多侮辱。
最后一人醒过来,身上有伤,看模样像少数民族同胞,段晓棠问好:“您好!”
对方一时愣住没有回答,换一种说法,“亚克西姆塞斯”
“亚克西姆塞斯!”维吾尔同胞十分兴奋,落难遇故知,可算遇着亲人啦,虽然亲人长着汉人的外表,叽里呱啦呱啦叽…
段晓棠十分抱歉:“我只会这一句。”维吾尔同胞顿时哑口,他的汉话也不怎么灵光。
哭包兄的哭嚎不止引来了胡人兄弟,还引来了凶神恶煞的看守。猛一踹门,“号丧呢,有力气嚎今天就别吃了,浪费粮食的东西。”
看守突然踹门的那一刻书生目瞪口呆,旁边可有一个解开绳子的“囚犯”。
惊惧万分地侧过头,好汉身上的绳子好好地,比之前还要齐整。看守撒气似的每人身上踹几脚,段晓棠装作不知地受了。
同伴,是谁?
难道是车祸里的女司机和另一个倒霉蛋。真是可笑,遵守交通规则的人被违规的卡车弄到这幅田地。看着服化道精心的另外几人,逼真的茅草屋,难不成真穿越了。
看守出了一口恶气骂骂咧咧出去,没锁门,一个不专业的土匪。大概因为他们身上绑着绳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