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俊死后,怨念小的,已经返回地府等待新的投生机会,怨念重的,恐还要去为祸生母。”左来解释道。
“那我们能不能把他们超度了,我意思是送他们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我希冀的看着左来。
“冥界赋能者,不得强涉因果,这是冥王殿下的旨意。”左来说着向梵景洐的方向一拜。
“那我们就看着他们继续充满恶意的留在这个世上?对他们的母亲和他们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啊?难道不是应该让他们早一点入轮回?”我问出心中所想。
“万事万物,兰因絮果,百世千世的恩怨,岂是旁人一息之间就能断明的,再者,为恶之人若是无论做出何等罪恶之事,苦主都不得向其索债,对苦主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公平?但尽然不加制止,这世间的秩序势必大乱,孰轻孰重,不是易事。”这次,梵景洐沉沉开口,不像跟我说话那样简单直白,他这番话说的极其的……呃,古风,但我还是都听懂了,也听进了心里,是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这旁观者又如何能切身体会那当局者的喜怒哀乐或是滔天冤屈呢?
他说的都对,我心里默默做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