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想要知道明确的答案,想要被人坚定的选择。
姜晚心里知道该给他什么答案,但嘴唇蠕动半响却又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她正思索该用什么理由来说明这一切。忽然人就被整个搂进怀里,那里他的心跳平缓有力。
周泽衡长叹一口气,算了,非得强求什么自愿吗?现在这样不是也好好的吗?只要她在身边,真得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明天去领证吧。”
周泽衡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没有给姜晚一起拒绝的机会。
但姜晚点点头,在他怀里“嗯”了一声。
第二天天才刚蒙蒙亮,周泽衡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他睁开眼睛将手机先关了静音,又把姜晚的手从自己脖子上小心地移开,才捏着手机到了阳台。
“什么事?”
“周泽衡,你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是沈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爸的公司是你搞的鬼!”
“然后呢?”
周泽衡捏了捏眉心,没有否认。
“周泽衡,你不能这样,黑稿尽快撤掉,不然等到开盘,股票肯定要大跌!”
沈确即便不想求他,但语气还是越来越弱,倒是周泽衡听了嗤笑一声,“昨晚上不是挺横的吗?怎么?这么点小小的压力都抵抗不了?”
说完,周泽衡直接挂断电话,懒得跟他废话!
至于他的股票跌不跌,公司有没有丑闻,关他屁事!
“周泽衡!”沈确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阵烦躁,这个周泽衡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他退出?不可能!
沈确头发乱糟糟地,眼睛底下一片青黑色,看起来晚上并没有休息好。
不过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于是他立马联系大哥那边又问了下情况。
倒是沈诲好像没太大反应,反而还安慰他让他别担心。大家都是商海浮沉过来的,谁没有经过事?该花钱花钱,该撤稿撤稿,总之小问题。
沈诲说。
不过沈诲还是问:“你和周泽衡不是穿一条裤子吗?怎么想起来对付你了?”
沈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大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