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
“她会喜欢吗?”
“那要看你的贺卡写的怎么样了。”
在前往墓园的途中,大蛇丸跟了上来。
鹿丸听着他们的对话,判断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亲是疏,彼此之间目标是否一致,还是有所分歧。
能与大蛇丸如此随意交谈的人并不多见,以鹿丸对大蛇丸的浅薄了解,之前也许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个。
朝露将花束放在宁次的墓前,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如今与自己阴阳相隔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一面觉得难受,一面又很没有真实感。
原本熟识的两个人,原本一起在天空下欢笑战斗的人,怎么会现在一个依然站在大地之上,而另一个已经长眠于泥土之中?
“说到宁次……”朝露凝视着宁次的墓碑,静默片刻后,问道:“那位舍人……他如今还好吗?”
鹿丸道:“那位舍人?有几位舍人?”
“在我的时空,我见到了其他的舍人。”
“原来如此。”鹿丸点了点头:“就如同你离开前安排的那样——他如今在日向分家。”
“他真的被烙上了笼中鸟?”
“是的。”
“自我当时离开,现在过了多久?”
“一年左右。”
“一年……对于一个差点毁灭世界的人来说,一年的惩罚或许并不足够,但我并不能一直留在这里……所以我想趁着这个机会,消除所有的笼中鸟——包括舍人的。”
鹿丸一愣:“什么?”
“那是宁次的愿望,我想要为他达成。我也讨厌这种,一出生就被束缚的制度。”
“等鸣人回来,也许你们可以一起和日向家的家主日向日足谈谈……”
“为什么要等鸣人回来?为什么要和日向日足商量?”朝露打断道:“我觉得你只是想拖延时间。”
“……这毕竟不是件小事。”
“那是因为你习惯了现在的规则,你不知道改变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于是你下意识的排斥、抵触、畏惧、逃避、想要维持原样。”朝露道:“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件小事。”
鹿丸还想说什么,但朝露已经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