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鹿丸。
因为担心打扰到鸣人睡觉,我决定给鹿丸写纸条。
“我和鸣人的对话是不是打扰到鹿丸大人了呢?请问,是不是我的语言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虽然鹿丸大人说,不要叫他“大人”,可是老师说,书写的形式要比语言更正式,我就情不自禁又用上了敬语。
收到我的纸条,鹿丸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提笔给我写回复。
他把纸条递给我,上面“鹿丸大人”的“大人”两字,都被涂黑划掉了。
“你们两个,太旁若无人了!”
“旁若无人……有什么问题吗?除了鸣人之外,我不在乎别人。”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丢给我这句话后,他趴在桌子上,背对着我,露出了拒绝的模样。
于是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对不起,我是说别人。我当然在乎鹿丸的感受,鹿丸是不同的!”
鹿丸打开这张纸条,但依然背对着我,过了半晌,才重新坐起身来给我回复。
他写了又停,停了又写,思考了半天,又把之前写的全部涂掉了。
最后纸条上写着:“我才不信,骗子。”
完了。
被反抗军的大脑否定了。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我不敢再去打扰鹿丸,抿了抿嘴把纸条收好,等到上课开始认真听课。
这节课下课后,鸣人起身去了厕所。鹿丸问我:“所以,证据呢?”
“诶?”
“你说在乎我的证据。”
“啊……”我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完全想不出有什么证据。“我……”
“对吧,没有吧?你眼里只有鸣人那家伙而已。”
“我……我知道鹿丸讨厌的食物!”
鹿丸愣了一下:“嗯?”
“鹿丸讨厌水煮蛋。”
之前在培养舱内的时候,虽然还没正式出生,但我已经有了隐约的意识,曾听见鹿丸和大蛇丸在交谈。
鹿丸的声音有些沙哑,显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