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并不理会她的狡辩,抵在她身上,情意绵绵道:“你不是在等我吗?这个地方还有谁能来呢?就是嘴硬!”说着便吻下来。流连大惊,侧首躲过,身体被硬梆邦地顶住,流连怕刺激到他,身子不敢乱扭。信王压着她向槛外倒去,流连下意识地攀住信王的脖子。信王轻笑道:“你搂住我的脖子做甚!若是情愿便吭一声!”流连赌气撒开手,向后仰去。信王将她扯回来幽怨道:“你就会跟我耍横,仗着我喜欢你百般欺负我!我的腰到现在还疼呢!你摸摸!”流连伸手摸了下他的腰,什么也没有,信王牵过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腰上。流连心想这是什么姿势?太暧昧了!便要抽回来手,信王按住她的手。
流连这个人,死鸭子嘴硬,信王知道,怕是一辈子都等不到她主动投怀送抱,反正王爷的尊贵在她面前也不值什么,索性就弃了。信王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流连被他吻得骨软筋酥。信王不再纠结于情愿二字,打横抱起已丧失抵抗力的对手。
忽听噔噔噔脚步声传来,保才不敢抬头看这香艳的场景,低头禀道:“王爷,紧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