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不肯做侧妃。她只要他的真心,只要与他做心贴心的夫妻,她可以不要那个王妃之位。
信王感动坏了!
流连喜欢自由,他大手一挥,好说!反正他几乎天天都要出去查看防务,叫她扮做小厮好了——反正她最讨厌满头珠翠盛妆华服端坐扯淡。信王怀疑她不求王妃之位,就是为了逃脱此事?
流连马骑得越来越好,四处跑跑颠颠,她乐在其中。
一行人没在哨所吃饭,信王笑道:“喜不喜欢坐船?带你去个好地方,晚瓜刚开始熟,你尝尝甜不甜!”流连的眼亮了。
信王翻身下马,伸手将她抱下来?流连会下马,下得很利索,挡不住这个男人要表现他的男子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二人的亲密关系,流连自然更不怕别人知道,安心享受着他的殷勤。
两个侍卫牵了马沿河走,其余人跟着上了船。船夫是个老兵,笑呵呵的,“王爷,瓜还没敢卖。昨天黄昏时摘了几个好瓜吊井里了,就等你老来尝个鲜儿呢!爷,这茬瓜正赶上七月七,能卖个好价钱!只是雨水多,不如上一茬甜!甜瓜长得好,甜掉牙!”
保才问了他几句,船夫对答如流。自从采用流连的管理方式后,每个承包人都很用心。
瓜吃着很好,沙而甜,多汁清凉,甜瓜吃着更好。吹着河边清凉的小风,真是享受。流连蹲在小河边洗了洗脸,甩着手上的水珠向后走去。河边这所砖石房子是新近盖的,瓜园的人吃饭睡觉都在这里,周围平平整整,铺了砖。瓦被雨水洗成了黑色。瓜地无边无际,沿河的柳树上夏蝉高鸣,厨房里传出炸鱼的香味。
流连信步闲逛,房子的背后是灰色的,抹着一层水泥。流连大惊失色,疯了般扑过去上下寻找,她以为这里一定有一扇门,可以通向她来的方向。
信王赶过来时,流连痛哭流涕地捶着墙,上下摸索着,绝望地叫着:“开开!开开!”似乎在寻找一扇不存在的门。
信王过去察看,流连不认识他似的,拼命挣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