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正要开口,信王拦住她,大喇喇道:“这样吧,你拿一百两银子,我们帮着你把灶重盘一遍,教会你炒肉丝,再教你个水煎包的手艺。你觉得行,我们俩在你们这儿住两夜,嫌贵我们走。”掌柜的兴奋地击掌大笑,“痛快!好!我叫人给你们收拾屋子。明天我就贴个条儿,歇业修灶!”
掌柜的家离得很近,大大的院子,崭新的房子,砖齐瓦密,收拾得极齐整。东边儿一个小小的跨院儿,三间楼房,是给儿子预备的婚房。掌柜的引他二人上楼。小楼的开间很深,门开在中间,一明两暗隔成了三间,满堂崭新的家具。东边儿屋里是一铺炕,西边儿屋里是空的,地上一堆木料。
掌柜的把他二人让进东屋,搓着手道:“今天天儿不好,后晌怕是有雨,热炕上烙烙身子解乏。您的马我牵到西院棚里了,我这儿有两头骡子,有人记得喂,您二位消消停停歇一会儿。那什么,你们先歇歇,我去店里看看。晚上我过来请二位过正院儿用饭。”信王客气地往外送他,流连开心地扑到炕上打了个滚儿。
厚厚的,三新的被褥热烘烘的。流连这几天就没有躺到过床上。信王也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摊到炕上,手不老实地撩弄流连。流连拍开他的手,翻过去不想理睬他。信王把她翻过来拥入怀中。流连抱住他的胳膊摇一摇,撅起小嘴,娇声道:“大哥,我四五天没洗澡身上痒死了,都臭了!你去给我弄点儿热水好不好?”
信王无奈地叹口气。流连最大的毛病就是干净,谁家的好女人天天洗澡,天天换衣服?她屋里收拾的纤尘不染。又没个客人,真不知道干净给谁看!她的空余时间怕是都用来干净了。信王一点儿都不想动,抱紧流连哄道:“乖,再忍一忍,晚上再洗好不好?叫五哥歇一会儿,等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