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极丰盛,掌柜的备了酒。
掌柜的只有一个儿子,十六七岁的样子,在塾中念书,满眼崇拜地盯着高谈阔论的信王。小妹妹显然被母亲差使惯了,出来进去帮忙端菜,很是伶俐。
吃过饭,掌柜的并没有多留他二人。天刚黑透,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小喜打着灯笼,流连扶着信王东倒西歪地上了楼。屋中燃了蜡烛,当央放了一个大木盆,旁边两桶水,热气袅袅。信王一下子精神了,下手去解流的衣裳。流连挣了两下,骂道:“你不是醉了吗?一路上要我扶,现在精神了!”
信王奸笑一声,得意道:“出门在外,怎么可以喝醉!况且又没有什么好酒!装的!”手不停歇把流连剥光,目不转睛盯着她羞红的脸。流连想要自己洗,信王哪里肯放手,揉揉捏捏撩得她意乱情迷。
吃过早饭,信王出去瞎转了。流连量了厨房的尺寸,敁惙着替他重新设计一番,还画了灶火的结构图。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掌柜的眼亮了,心说这一百两银子不白花,吩咐泥水匠该凿洞凿洞,该拆墙拆墙。
拆旧灶这些都是力气活儿,流连插不上手,也干不了。小丫头叫了她出去闲逛。
旷野中有清凉的微风。小丫头的两个姐姐早已出嫁,平时交往的也不过是左邻右舍年龄相仿的女孩子,都没什么见识,无趣地很,忽然发现流连这样一个外来的女子,简直如获至宝。
邻舍一个小伙伴抱着一个小娃娃跟了上来。小伙伴穿了一件翠绿的小夹袄,崭新,袖口绣着粉嫩嫩的桃花。小娃娃是她的侄子,还不会走。小伙伴吐槽她嫂子总有做不完的活计,见小丫头没什么反应,倒象没看见她的新夹祆似的,便用手扯了扯袖口,“我嫂子针线活儿还行,只是赶得急,要是换成我娘下手,做出来肯定更好!”
小丫头其实早看见伙伴的新衣了,而且心中已经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