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才带着人如期而至。信王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死人样,流连常捣蛋故意搔他的痒痒肉。信王一点儿都不怕痒,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个宽厚的,他的报复来得又快又凶,晚上扯过流连,几下便修理地她娇喘吁吁软声求饶。哪有那么便宜,老虎发威哪能说停就停,况且他素了好几年,总得吃个饱不是嘛!
返程信王少见地没有骑马。流连陪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白昼宣淫,不过是把她拉入怀中亲一下而已,他忙着看保才拿给他的厚厚一摞公文。流连无聊极了,她想下去骑马,这个小心眼儿的妒夫,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去喂别人的饿眼。流连剥了许多南瓜籽仁塞入他的口中,信王赞许地扭了扭她的下巴。流连百无聊赖倚在他的膝头睡着了。信王解下氅衣给她披上。
黄昏时分,车队停在驿站。信王抱了流连下车。流连懒懒地不想动,藏住脸不去看兵士们惊讶的目光。信王把流连轻轻放到床上,流连却不肯放开他,信王伏下身扭了扭她的鼻子,“小坏蛋,想要做什么?”对于这个明知故问的傻瓜问题,流连并不回答,乌溜溜的眸子半睁半闭,红润润的小嘴微微地撅起来,倘能硬着心肠起开,那他真可以凡身成圣了。
两人的吻细腻而绵长,信王贪婪地吮着,流连轻轻呻吟一声,信王才略放松一些,许她喘口气。流连的粉拳软软捶在他的肩头。
保才识趣地斥退了所有人。
事后,流连倚在他的怀中,懒懒地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她真的累坏了。信王是习武之人,尽管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舍得用力,流连依然招架不住,她沉沉睡去,甚至顾不上洗干净自己。
避子的汤药极有效验,尽管这一个月她没能喝,月经依旧如期而至。流连怅然若失地松了口气。信王把手搓热,替她揉肚子,命人滚了姜糖水来。
回了王府,流连累坏了,死狗一般连睡了两天,不知怎么的,全身的骨头似乎要散了。这两天信王忙着处理公务,深夜才过来,见她睡得香,便没有搅扰她。早上,只留下凌乱的被卧,流连头埋在他的被卧里,男子浑冽的气息,让人安心,她又睡过去了。
中午,信王把她硬扯下床,给她穿了衣裳,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