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走了,关于流连,他只字未提,既没有赐婚,也没有禁止。他是微服至此,就那么走了,一切真与他无关一般。
流连倚在信王怀中松了口气,不知道这个老头儿会不会给他添坏话——这个老头儿看着就不好惹。信王无语地听着流连忧心忡忡地絮叨,没说什么。
一场透雨过后,农忙开始了。流连撩帘子进来,信王的案头摆着一碟花生,流连拈起一颗捏开吃下去,“怎么吃生的,不会炒?”信王意味深长地笑着,流连忽然明白过来,已经来不及掩饰了。
“连,这是什么?”
“王爷,这是花生,很普通的东西。”信王笑着点点她的鼻子。流连又拈了一颗剥开,送入信王口中,“王爷,这东西生的也能吃,煮了也可以,炒也可以,油炸也可以,还可以榨油,是个好东西。”
原来有仨人来打擂台,送了一车花生,扬言有人识得白送,无人识得卖一万银子。流连知道花生长在茎上,钻入土中,但是到底怎么钻的,她其实并不明白,里里外外一会儿就把听众弄糊涂了。终于,保才期期艾艾问道:“你是说这个东西会钻土?”流连对于花生的知识全部来自《落花生》这篇课文,其实自己并没有亲白种过,不过她见过花生一身土的样子,知道这东西确实是土中产的,至于棵子像不像苜蓿,其实她并不懂,所谓像,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她低下头不敢多言。
“你会做吗?”
“会,小意思。”
信王拉住她的手,柔声安抚她道:“没关系,这就很好了!你做几个菜出来,我们也好煞价!”
流连点点头,几个人七手八脚剥了一些出来,流连端下去做了几个菜。!
信王和保才面面相觑,这个东西。开黄色小花儿和地下结果都好说,但是它是长在茎上钻入地下,太匪夷所思了。没理由怀疑流连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