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那么不堪……我二人当时也是真心……”
“拉倒吧!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谁不想睡?何况还给钱?他老婆为什么不说话?还不是图钱?你家败了,图不着钱了,他老婆把你赶走了,你真以为他拦不住他老婆?扯蛋!是怕你影响他做官的声誉,才索性赶走你的!总算他还有一点儿良心,否则的话,杀了你又能怎样?杀你很难吗?”
贞娘的后背渗出汗来,流连的话不好听,可是重病需猛药,她听过的好听话早已太多了。贞娘哑口无言,她无力地扶住头,脑子里翻江倒海一般。
流连没再多说什么,自顾自走了。
不管贞娘肯不肯接受现实,现实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面前。承认失败很难,不过,索性承认了也就那么回事儿,贞娘承认自己败了,也不过就是败了,世间的失败者那么多,不多她一个,好胜心渐渐占了上风,她整理好自己。她是做过生意的,再做一点儿生意并不是什么难事儿,而且防州并不歧视做生意的商人。贞娘的家里有一大片土地,天造地设地她开始搞养殖,先是养鸡,后来养羊,最后养牛,很发了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