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大叔这才抬起头来:“大侄子,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有些不快地问道:“二叔,经过这些事情,我们都不要再绕弯子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卓成阳究竟是什么关系?”
听完我这个问题,大叔安静地看了我一会才开口说:“其实这事儿原本无意瞒你,只是觉得对现下无关紧要,徒增烦恼罢了,所以我们一直没有说。”
我揉了揉脑袋,“二叔您就直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卓成阳就是你,你也就是卓成阳。”
听到这里,我虽有心理准备,但依然觉得心头莫名的异样。
我叹了口气坐在对面,“其实我已经想到这一点,但为何谭家的两个老太太说当时卓成阳已死?”
大叔摇了摇头,“她们年纪大了,记忆难免有所偏差。”
但我总觉事情不简单,“可是,她俩十分肯定,说当时卓成阳已经死了啊。”
大叔笑了笑,“你现在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还要我说什么证明呢!”
我一时语塞,发现这件困扰已久的事情就这样轻易被一带而过?总感觉事情不像二叔说得那么轻松。
不过我不知道下一步该问什么。
于是继续问:“如果我没死,那她们为什么会有那样错觉?”
大叔叹了口气:“那时候你的病已经很重,几近奄奄一息,所有人都觉得你支撑不到了,她们可能是因此认定你会死去。
再说二十年过去了,谁知道会不会记混。
你觉得死没死,不是自己最清楚嘛,讨论这事简直多余!”
说完,他站起来走向门口,“侄子,我现在真没时间和你逗乐。
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摸摸脉搏就知道了。”
我挑不出他的逻辑有问题,但仍觉得不对劲,脑中一直在思考问题所在。
突然我又站起来,“大叔!”
他回头疑惑地看着我,“侄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说道:“刚才你说她们可能是记错了,但咱们家里地下室的卓成阳牌位该如何解释?”
大叔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