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许诺用自由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你说那是你唯一的生日礼物。每个女孩都该有生日礼物，没有生日礼物的女孩很可怜。”他亲吻雷娜塔的嘴唇，“要活下去，雷娜塔。外面还有很多很美的东西，你还没有来得及体会，比如拥抱，比如亲吻，比如男人和女人的相爱。所以，不要死。”
零猛地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这里不是“阿瓦隆”。
她回到了船上。
在零旁边，一个乱蓬蓬的鸡窝脑袋抬了起来。
路明非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你醒啦？”
零总觉得自己已经见过很多次这个场面了，不过以往她是那个看着别人醒的，没想到这一次躺着的变成自己了。
“你放心，夏至说你没事，只是短时间内失血过多造成的暂时性昏迷。”路明非一边从眼角抠下一粒眼屎，一边说道。
零扶了一下额头，亏她之前还在路明非身上幻视零号。
“现在是什么情况？”零问道。
“我们已经回到船上了，所有人都回来了，夏至专门点了人，确定一个都没少。”路明非说道。
“我们现在在前往毛熊国，夏至说我们会在毛熊国北部进行一些补给，然后回到卡塞尔。”
零闭上了眼睛。
夏至果然还是要去黑天鹅港。
零忽然有些想念那个喜欢吃薯片的女人了，虽然那家伙总是对他们念叨花的钱太多，但是至少有她在自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
她只用揍人就好了。
但是那个女人现在没法跟着她，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能绕过夏至的监视上船的人。
就算是霓虹下潜那一次，在夏至踩住白王下的套的那一次，她们都不敢跟着夏至下水。
按理来说，那家伙现在应该已经在西伯利亚了。
她会不会已经被夏至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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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确实发现在他的目的地附近有两条他熟悉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