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不得不停下话头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零，身后还跟着路明非。
夏至没什么意外，站在门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要去黑天鹅港？”零此时脸色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还有些苍白，但是眼神中却非常坚定。
“我也要去，我来自那里。”零说道。
老板最后的任务是将路明非带到他的王座，零必须亲眼见证任务的完成。
即使可能看到老板的死亡。
“进来说吧。”夏至没有问零为什么知道他要去黑天鹅港，在知道黑天鹅港的人的眼里，他这次行动几乎是明牌。
夏至让开了身子，对着后面的路明非说道：“你也进来吧。”
路明非跟着进来了。
夏至关上了门，绘梨衣给两人搬来了两张凳子。
“坐。”夏至说道。
两人乖乖坐下。
“你说你来自黑天鹅港？”夏至饶有兴趣的问零。
黑天鹅港，路明非听过这个名字。
绘梨衣就来自那里。
但是根据路明非所知，那是红色帝国解体不久前的事了吧？
绘梨衣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发育中的胚胎而已。
零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那个时期的人？
夏至的关注点倒不在这里，他对黑天鹅港的了解比路明非更深。
“你怎么逃出来的？”夏至问道，“那时候你也就是个孩子吧？赫尔佐格在黑天鹅港里用了致幻剂来拖住你们，点起了大火，并且用空气炸弹摧毁了整个黑天鹅港，后续还有不远处的军事基地中的飞行中队前来清剿，你一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零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燃烧的走廊，雪橇犬带着她向外走，身后跟着刚用过镇静剂而显得呆滞，走的磕磕绊绊的零号。
“有人给了我预警。”零说道。
“我提前和黑天鹅港里认得路的雪橇犬打好了关系，并由雪橇犬带着跑了出来。”
零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夏至也没打算问。
反正他也大概知道是谁。
夏至低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