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底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是王总的秘书，"女人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说，"你们这些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私自闯入王总的包厢，还乱动王总的东西的？！"
"私闯？"底迪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扔到女人面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老子是警察局请来的私家侦探，专门负责调查王德发死亡案件的！识相的就赶紧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查案！"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名片，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她知道底迪的名声，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但她还是强撑着气势，说道："就算你是警察请来的，也不能乱动王总的东西！这些都是王总的隐私，你没有权利查看！"
"隐私？"底迪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老子现在怀疑王德发的死跟你有直接关系，你最好老实交代，别逼老子对你动粗！"
女人被底迪的气势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底迪先生，" 青岩在一旁看不过去了，轻轻拉了拉底迪的衣角，示意他冷静，"您先冷静一下，别吓坏了她。"
底迪这才松开了手，女人顿时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女人瘫软在地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底迪冷冷地看着她，就像看着案板上的死猪肉一样。
"说吧，你跟王德发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底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女人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妆都被泪水糊花，活像唱了一出蹩脚的歌剧，"我……我只是他的秘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秘书？我看你是他的姘头吧？"底迪蹲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语气轻佻， "王德发这老东西出手倒是大方，你这身行头，没有个十万八万的，下不来吧？"
女人被底迪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嗯？"底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