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迪感到一阵眩晕，他扶着墙，努力让自己站稳。"我们认识两年了，青岩，这两年里，我们一起破案，一起经历生死，难道都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青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些都是真的，只不过，那些案子，那些危险，都是我精心安排的。"
底迪难以置信地摇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青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底迪，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难道忘了，是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底迪的瞳孔猛地收缩，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五年前，他还是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却因为一次行动中被人陷害，不仅丢掉了工作，还染上了毒瘾，成了一个落魄的私家侦探。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一直没有找到。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底迪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青岩放下枪，走到底迪面前，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底迪，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而危险，底迪却像被蛊惑了一般，无法移开视线。仓库里，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底迪的思绪被拉回到五年前。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是警队里最年轻有为的警探，前途一片光明。然而，一次缉毒行动中，他被诬陷栽赃，成了瘾君子，被警队扫地出门，人生跌入谷底。
"是你？真的是你？"底迪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难听。他死死盯着青岩，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青岩轻笑一声，收回手，在底迪对面的一张破旧的木箱上坐下，姿态慵懒随意，仿佛她不是一个拿着枪的危险人物，而是一个和老朋友叙旧的邻家女孩。
"怎么，很意外吗？当年你不可一世，我只能躲在暗处看着你，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只能靠这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