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托着这四碗饭走进了房间,并把饭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看样子是要给我们吃,然后我的父亲“眼疾手快地”动起了筷子。
“别吃,饭里有毒,里面有老鼠药。”我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把盐撒在饭上,把老鼠药给遮住了?”我质问那个服务员。
我的父亲听了,用筷子拨了拨饭碗里的饭,露出了其下我所说的老鼠药。
而服务员被我这么说,整个人突然震颤了一下,像是小便结束后有时会莫名地抖一下,他像是结束了某种混沌的状态,虽然他是睁着眼睛的,但却像是睁着眼睡觉,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务员一边说着,一边倒着退出了房间,而他刚刚端进来的四碗饭还放在台上。
后来,我从饭店里出来,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附近,只见那边的马路牙子上蹲坐着两个头发一红一紫的姑娘,在她们面前还有一辆滑板车。
我走到她们身后,把头填充进她们俩之间的头的空隙,问她们:“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地下停车场有一个漂移比赛,可我们只有这一辆滑板车。”
“没事,交给我吧,滑板车也能漂移。”我站起来,一脚踩上滑板,另一只脚踩地,慢慢地滑进地下停车场。
在滑下斜坡后,我看到了一辆黄色的法拉利,接着比赛就开始了。
比赛的规则是绕着地下停车场进行漂移,看看谁的漂移划痕在地上留的总长度最多,而比赛路线不固定,从入口出发,最后从出口处出来就行了。
这场“地下比赛”似乎还有着主持人,在我漂移时,我的耳边一直听到夹杂着各种古诗词的解说。
其中,唯一一句我在醒来后还记得的古诗词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
说到了这里,然后马上跳到了下一段,说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