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前院阎埠贵家,阎埠贵已经找人去轧钢厂找傻柱了,阎解旷在旁边看着几个人,几个人看着这么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就是两字“喜欢”,想抱抱。
阎解旷跑到妈妈怀里,逃脱几个人的纠缠,只有那个女同志紧追不舍,一边逗着阎解旷,一边跟杨瑞平唠嗑,也问杨瑞平对傻柱的看法,杨瑞平都往好了说。
“傻子”“傻柱”“傻柱”“傻子”阎解旷一边跑,一边喊。
杨瑞平呵斥阎解旷,“不能那么叫,傻柱可不傻。”阎解旷闭嘴了。
那位女同志眼睛亮了,“姐,不对,傻柱不傻,但甘愿做革命的傻子”
阎解旷长出一口气,心里说,“傻柱,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傻柱妥妥的热血小青年,三观超正,采访肯定没问题。
中午的时候,傻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忐忑的何大清。他俩热情的请记者去中院家里,傻柱说他爸做饭很好吃。
采访顺不顺利不知道,只知道下午的时候,傻柱兴高采烈的送几位记者出门,后面跟着表情有点不悦的何大清。
没几天功夫,傻柱出名了,出大名了,领导题词写的“傻柱”,现在就挂在他家正堂。
现在傻柱这名字就是光荣的代名词,甘愿做革命的傻子。
这种变化不知道是好是坏,阎解旷就是看热闹。
四合院后院后罩房
聋老太太躺椅上假寐。
一大爷来了,敲门进屋。直接坐在四方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没说话。
“怎么?有事?”聋老太太说道。
一大爷思虑了一下说“何大清走不了了,他也不敢走了。“
“走不走不是他说的算的”聋老太太都没睁开眼睛。
一大爷不解,“那谁说的算?“
“好久没吃到乖孙做的饭了,有时间跟他说下“老太太起身,往内屋去了。
一大爷坐那,想了半天,眼睛渐渐亮了,自言自语的道,“还真不是何大清说的算的。”
一大爷回中院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大清看着他家傻柱对着镜子念稿件,一顿犯愁。
“你不能停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