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她还留有余力准备最后的绞杀。
而一路走到这里,不论是洛羽,还是徐梦白,丹田中的灵能都已消耗殆尽。
更让两人难受的,是体内的灵术。
&34;怎么不催生你的小草了?&34;头顶的乌鸦突然传出王雅芬刺耳的尖笑,喙部开合间露出猩红的舌,&34;小妹妹的鳞片也褪干净了吧?&34;
洛羽没有理会,徐梦白咬牙不语。
两人也曾试过捡起枪械进行射击,可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她根本无法命中飞行中的乌鸦。
只会引来王雅芬一次次聒噪的嘲笑。
“猜猜前面的树林里有多少鸟儿?”
王雅芬的声音从乌鸦口中传出,喑哑而难听。
她一点一点消耗着洛羽和徐梦白的灵能,也消耗着两人的耐心。
“你们都很想知道我的能力吧?要不我玩个坦白局?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漫山的鸟都是我的武器……”
“没事啊,你们不也有灵术么?”
“噢,我忘了,你们中了我的血咒之术呢!哎呀,这血咒之术其实挺不好用的,又要你们的血,又要消耗时间。连我都不知道,你们还有多少灵术可以使用呢哈哈哈哈……”
喑哑的笑声回荡在山林之中,也回荡在洛羽和徐梦白的心头。
两人的心头都是微微收紧。
洛羽能清楚地看到,丹田之中,血色的咒文已禁锢住愚人牌足底的青草,又不知何时爬上愚人的手心,在手心的雷光上也刻上扭曲的咒文。
这些咒文如同活物,顺着愚人的手脚同时向躯干蔓延,仿佛要将全身都覆盖,最终彻底封印掉洛羽所有的力量。
徐梦白也同样感到体内灵能的滞涩与流失。
皮肤下鳞片生长的冲动被血咒阴冷的力量死死压制,每一次试图调动灵能都像在泥沼中挣扎,换来的是咒文更深的侵蚀和针扎般的刺痛。
徐梦白扶着溪边湿滑的岩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大腿的伤势,更牵扯着那份无力感。
“呼……呼……”洛羽的喘息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汗水混着溪边溅起的水珠从他额角滑落。
可洛羽只能强迫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