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留一个保险罢了。”希尔芙扶起左游,捡起落在地上的长衫,拍去了上面的灰尘。
“我和左游对你们的政治斗争没有什么兴趣,我帮了你们,但毕竟我还是神官政府的一员,所以也不会任由你们杀掉兰茵汀的神徒司。我当着他们的面杀掉左游也是不想让左游被阿撒兹勒杀掉经历一遍倒数的痛哭而已,今天的人情,就扯平了吧。”
说着希尔芙穿上长衫,搀扶着还有些虚弱的左游开始往大殿外走。
“杀掉左游,难道不是你的投名状吗?”皮埃古里问道。
希尔芙轻哼一声,转过头来回应道:“投名状?我可不会和那些想要让世界陷入战火之中的人同行。你们可以随便怎么揣测我的想法和立场,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只有我和左游对你们之间的斗争完全没有兴趣。”
“就算艾德佩尔和兰茵汀最后都会陷落你也准备不闻不问?”谢巴顿手撑着已经斑驳的石制圆桌,又恢复了那副市侩的模样。
“你真以为能够阻止奥格丁他们?”希尔芙头也不回。
“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们已经是兰茵汀的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