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赐坚定的摇头:“此案乃部堂所出,郑某岂敢贪天之功?当以部堂名义上奏,郑某愿效犬马!”
“随你吧。”
苏谨无可无不可的笑笑:“不过你要是以我的名义上奏,郁新那边怕会诸多阻挠,你可要做好准备。”
“啊,这是为何?”
苏谨笑笑不答。
他可不敢说前几天为了卖自家罐头,差点没把郁新的底裤给扒下来,
现在那家伙,估计正坐在户部衙门破口大骂,问候他祖宗十八辈呢。
“对了部堂”,郑赐看着苏谨手边的图纸,直觉告诉他此物必与自己有联系,当即厚着脸皮问道:
“既然黄河治水已有方案,那长江呢?”
“嘿,你还真不客气,挺贪心的啊?”
“嘿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此时的郑赐不像工部首官,倒像是个学生。
“拿去吧。”
随手将图纸递给他:“此物是我前几年画的大坝图纸,不过施工难度太高,恩施那边民心未定,所以一直没有呈上去。”
“前几年?”
郑赐一边小心的打开图纸,一边随口问道:“哪年啊?”
“嗯好像是洪武二十九年?时间太久我也记不得了。”
“卧槽!”
郑赐忽然站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我屮艹芔茻!”
他彻底被眼前宏伟的构想震慑,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震惊,只能口爆粗言:“部堂这真是你几年前画的?”
“嗯,当时的施工条件不够,不过就算现在的条件也不行,山西那边的发电厂得后半年才能落成,
图纸你先拿回去看吧,等第二批发电厂在湖广落成,就是实现此图的良机。”
说着,苏谨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这几年你可得和郁新搞好关系,不然户部的银子你可不好抢。”
“万年利民工程前面,何人敢徇私?!”
郑赐义正严辞看向苏谨:“谁敢阻恩施水坝的施工,就是大明的罪人、我汉家儿郎的罪人!郑某不惜豁出这一身血肉,也要和他拼命!”
“行了,你废完话没有?”
杨士奇早憋了半天了:“你瞅瞅都耽误多少时辰了?都影响我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