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幕府不影响咱们的计划,就让他们随便玩。”
“嗯,我记下了,还有呢?”
“想办法融入当地环境,渗透到方方面面,尤其是对一些本地的学者、大儒,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帮咱们推行儒家文化,建立文化圈。”
郑赐忽然举手:“那他们要是老顽固,不乐意呢?”
“嘿”,苏谨乐了:“马岛的矿区不是还没废吗?正好缺几个挖煤的,别说你们当了这么久的官,不会安插罪名,屈打成招。”
郑赐倒吸一口凉气:“部堂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
“你快闭嘴吧”,杨士奇嫌弃的瞪他一眼:“部堂,还有呢?”
“先把这件事做好再说吧”,苏谨懒洋洋的伸个懒腰:
“对了,倭岛的歌舞伎町虽好,但让那帮小子都给我注意点,谁敢染了花柳回来,老子亲手阉了他。”
“是”,杨士奇暗下决心,为了保证派去的官员不会变成太监回来,还是多带几个郎中去吧
见天色已晚,苏谨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明明无官一身轻了,为啥比当官的时候还累?
自己不就是个小县令嘛,凭啥还要操部堂的心?真是闲得蛋疼!
但抱怨归抱怨,他也清楚不把这些事安顿好,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安顿不下去,自己也别想安安心心的去漳州找媳妇。
“琴心,我饿了!”
“饭菜马上就得。”
没过多久,琴心端着亲手做的小菜和酒款款而来,薄薄的轻衫下,露出迷人的身姿。
苏谨看的心痒痒的,但还是忍住内心的冲动,
他不是啥正人君子,也从内心接纳了琴心的心意,但未见萱儿之前,却始终恪守底线。
萱儿生二姑娘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身边,如何能安心去纵享丝滑?
不急,不急。
“啊~~呜!”
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俩人相比处之时,和老夫老妻也没啥区别。
苏谨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琴心一边给他捶着身子,一边投喂。
酒足饭饱,苏谨忽然拉住琴心的手:“吃也吃饱了,爷想听个曲。”
琴心羞红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