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伏在他脚下,拉住他的龙袍哀哀痛哭。
“父皇,母亲已这般痛苦,您还一味讲道理,不能先扶她起来吗?”
云笙心疼母亲,一边扶着贵妃一边对李瑕大声说,“人家又没指定非要我嫁过去,怎么云杉姐姐不可以嫁?”
“她身份尊贵,又是太宰的外孙女,嫁去暹罗,把咱们大周的女训带过去很合适啊?”
她声音脆生生,响彻英武殿,问得句句在理,让李瑕无话可对。
“贵妃殿前失仪,到宫中闭过三天,不得出宫门。云笙不能劝谏母亲,没尽到做子女的责任,顶撞父皇有违孝道,也禁足三天。”
“父皇怎么不讲理?”云笙的暴脾气像极贵妃。
“笙儿,朕是你父亲,也是君上,现在议国事,朕对你而言先是君王,你该好好学学如何对待皇帝。”
“来人,带她们下去。”
在痛哭和反抗声中,贵妃和云笙被小桂子连哄带劝带离英武殿。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李瑕痛苦地按住太阳穴,“朕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