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那死瘸子被他医好了双腿,然后再被他打断了一次,就这么反反复复,就是玩儿。林川那臭小子则被他戴上了枷锁,绑在金矿里没日没夜的挖矿,老鼠啃掉了他的脚趾都不自知。
至于那个胆敢锁自己手腕的中原女子,更是在自己的身下娇喘不停,人生真是无比美好。
如此美妙的梦境,谁愿意醒来?但脱儿苦茶却是被林川从床铺上,生生给摇醒了。
“起来!起来!还睡!快收拾东西,准备跑路!”林川为了加强急迫的状态,啪啪还给了这小畜生两耳光,硬是将他给打醒了。
睡在另外一张床铺上的扎布,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惊醒,他震惊的是眼前的林川和楼燕身手何其了得,已经来到了身侧才刚觉察。
楼燕看了看警惕想动手的脱儿扎布,不等他想明白,主动将手中一柄多出来的弯刀,丢给了这傻大个接住,一副不用谢的模样。
“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脱儿苦茶本就有起床气,更别说是这种被从美梦里扇醒的,刚想发火,却发现林川一副吓破胆的惶恐模样,也是愣了神。
“打你?我这是在救你。快点收拾行李,我们现在就走。扎布,你也别闲着,把你城外的弟兄都招呼起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去朵颜卫,先进大鲜卑山,应该就安全了。”林川没头没脑的催促着。
“怎么回事?你把可汗小姨子睡啦?他想攮死你?”脱儿苦茶没好气道。
“昨晚我们和可汗讨论的买卖算是黄了,再不走,我们都要死这。”林川那紧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表演的。
“什么就黄了?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这一刻,脱儿苦茶才感受到了真正的紧张感。
林川那叫一个激动,把阿鲁台给臭骂了一顿。原来他们昨夜的商议,也不知道哪个嘴快的,连夜送去了太师府,今早就传来太师手谕,虽同意这门交易,但安插进来的学徒,必须是他太师府的人。
林川这么解释,脱儿苦茶破口大骂,“该死的阿鲁台,怎么哪里都有他?他想学?我特码还想学呢!不过这种要求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