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爷,这是要打仗了吗?”如此的阵仗反倒把来送信的探子吓得不轻,太师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跟要赶回去打内战一般。
“哈吉到访肯定有蹊跷,他们不是奔着买卖来的。”阿鲁台的推断很简单,如果是想悄悄沟通,就完全没有必要带百余随从300多战士而来;如果只是赶时间,也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人去翻山越岭,哈吉还要自己带那么多人,只说明,双方都互不信任,脱儿火察为什么会允许彼此都不对付的双方一同出使?
唯一的解释是,使团人员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里面藏着火察必须调度两个儿子监视的不确定性因素,而哈吉又为了保那因素,不得不拖着残疾的身躯陪同出使。
不管里面藏着什么因素,那都是让鞑靼不太平的祸根,阿鲁台怎能继续在这不儿罕山坐以待毙,随即出发,往主城赶去,留下了一群错愕互视的部落族长,他们只觉得是不是瓦剌的报复军队赶过来了?迅速开始收拾行李细软,随时准备跑路回家。
而此刻,身在暴风中心点的太师府内,成天借酒消愁的巴噶木难得清醒一回,来到了后花园中,陪查苏琪琪格玩耍起来。他们玩得是踢毽子的游戏,别看巴噶木已经是成年人了,一手接,挑,踢,回旋的把式耍得跟街头卖艺的一样,看得一旁的查苏琪琪格忍不住的都拍手叫好起来。
“哥哥好厉害!我也想踢,我也想踢!教我啊!教我啊!”查苏琪琪格跃跃欲试道。
“等我一下!落地了才轮到你。”巴噶木也是玩心大起,踢个没完没了。
可就在他正准备接第100下时,鸡毛毽子居然穿过了他的脚背,直接落到了地面上。巴噶木压根没有接触的感觉,瞬间明白又是眼前的小女孩发功了。
“琪琪格,你作弊。”巴噶木假装生气的指责道。
“我没有!是哥哥你自己没接住的,不是我干的。”查苏琪琪格嘟囔着小嘴,侧头看向了一边,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
无奈巴噶木只能捡起毽子丢给了查苏琪琪格,让她来玩,自己则退到了一旁的石凳坐着休息。
赛娜尔雅就坐在那里,冲泡了一壶菊花凉茶,准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