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都统跟随太师多年,也是曾经围剿青格勒的将领之一,当时就差那么一点点,要不是哈吉的货物里找不到武器,他那时就会把青格勒给砍了。
“我这不就是来感谢太师的恩情来咯?老东西,你问我为何调拨人马?看看你们现在的架势,与造反有何异?我不带点人来,你他吗还不屁股要翘到天上去了。”青格勒面露狰狞道。
“听好了,我带的是可汗的手谕,你阻拦我宣读就是抗命不遵,在这鞑靼的都城里,你不尊重鞑靼的可汗……难道你也被巴噶木那瓦剌畜生给策反了吗?”
“你!”都统还想成口舌之争,但马头的缰绳却被热一扯,让他不由侧目看去。
“青格勒将军,可别乱扣帽子,我这不是来了么?”赛娜尔雅一袭蒙古长裙,穿过了众多的战士,立在了千军之前。
“赛娜尔雅家主,这老东西咒你身体抱恙,不能外出见人,看来是纯粹骗人啊?”青格勒不依不饶。
“我一盲人,身体何时能不抱恙?但青格勒将军既然是来宣讲可汗的手谕,就算有病我也得出来不是?”赛娜尔雅三言两语就化解了现场紧张的局势,并且抬手示意,那些弓箭手都放松弓弦,绝对不能在这里给太师扣上一个违抗可汗命令的帽子。大概意思是,我牛笔,但是我也要低调。
“有劳赛娜尔雅,上前听宣。”青格勒连马都没有下。
“真是没事找事,你自己不知道过来吗?”两军对垒,间隔不过30步,感觉就是生死线。都统有命在身,要保护赛娜尔雅的周全,怎可让她贸然前去。
“你怎么这么厉害?要不我找可汗来,亲自宣读好不好?”青格勒已经不耐烦了,他代表的可是终极权力,不容反抗。
无奈,既然青格勒坚持,赛娜尔雅也就只能穿过街道向其走去。
“赛娜大人!”都统担心地低声喊着。
“都别轻举妄动,我一条残命还不值得你们大动干戈,一切都要等太师回来再做定夺。”赛娜尔雅抬手示意守卫军站住了,自己则是向前走去。
没有了眼睛,似乎也就忘记了什么叫害怕,哪怕面对千军万马,她依旧能走得闲庭信步。和普通的盲人不同,其他人靠听声辨位,但她却能感受到生灵的气息,这些气息勾勒出一个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