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阿鲁台就是平举起的血刀从阿岱的胸口划过,这一刹那青格勒本还想做些什么,但赛娜尔雅的镇魂鼓就拿在手中,有任何人胆敢阻挡太师,下场都是死路一条。
幸运的是,他没有杀阿岱,或许是真想不起来谁还能去坐可汗的宝座了,所以他将刀口平放在了阿岱可汗的肩头,擦干净了刀锋上的血迹。
“蠢不是你的错,选你出来的时候,我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天,变成现在这种局面,我也有责任。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不恨你,仅此一次,在我背后搞小阴谋的行为,我只原谅你一次。
再有下次,哪怕黄金家族的血脉死绝了,我找条狗放那位置上当可汗,也必定让你灰飞烟灭,听懂了吗?”阿鲁台看着自己又擦到锃光瓦亮的战刀,很满意。
而一身血污的阿岱没有说话,感激涕零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错了。
解决完了最重要的麻烦,阿鲁台拖行着战刀,来到了脱儿家两兄弟的面前,宛如看牲口般挑剔的打量着两人。
“阿巴嘎!我是您好兄弟脱儿火察的宝贝儿子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都是被骗来的。要是早知道那家伙是大明的走狗,就算死我们也不会把他带过来的啊!阿巴嘎你相信我们!我……”脱儿苦茶如连珠炮一般的说个没完,直吵得阿鲁台的脑核疼。
只见阿鲁台一把掐住了苦茶的嘴,强行让他停止了废话输出,又是斜眼看向了一旁的脱儿扎布,轻声问道,“你也是火察的儿子,我记得你叫什么来着?”
“脱儿扎布。”脱儿扎布就没有那么聒噪,安静地回答着。
“你怕跟方渊交手吗?”阿鲁台继续问道。
“我求之不得能亲手杀了这汉狗!”脱儿扎布也是血脉偾张,这段时间那憋屈感,必须用林川的鲜血来偿还。
“是吗?我信你一回,让你得偿所愿。”阿鲁台说完,收回目光又看向了苦茶,“你的阿布太贪,才会上当。归根结底是儿子太多惹的祸,需要帮他修剪一下。”
没等苦茶反应过来,阿鲁台当着扎布的面,又是一刀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