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不依靠夫家和丈夫,光靠自己,成了二品夫人!
于是有人便暗搓搓说起了旁的事情,想打压她的气焰。
“家里三个孩子,却从不见提起老大,还独独留着他们在老家,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父母对儿女或有偏爱,偏心成这样的是真不多见。”
有心人少不得去打探一二,后面不知道谁神通广大,竟然将她已经是王家弃妇的事情打探了出来。
“若不是王家没有了旁的亲戚,哪里会容许一个被休弃的妇人来过问家中儿女的亲事?”
有些传言愈演愈烈,甚至传到了王秋豹耳朵里,话不敢直说,影影绰绰惹人讨厌。
王秋豹怎么会容许有人这么诋毁自家?再不澄清恐怕就有御史风闻奏事了,林青鹿却拦住了他。
“为啥人家说啥自己就要上赶着澄清呢?人呢,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即便澄清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反而会变本加厉的生出更多离谱的谣言。”
“对散布谣言的人我大概心中有数,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也就是那几个酸鸡,你等着,老娘也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的。”林青鹿冷着脸道。
张家那边也有帮着说话,甚至连谈先生都写了条子过来,说是如有需要,可以请交好的御史朋友奏查此事。
“杀鸡焉用牛刀?”
凡事做过,必有痕迹,从传播谣言的“舌头”开始追溯,根子不过是几个闲的上吊的贵妇人而已。
林青鹿也不搞舆论反转那回事,直接找到了对方府上,“若真是闲了,不妨找二亩地翻一翻,私下里传我的闲话,有种当面跟我讲。”
这是什么招数?那些妇人哪里敢当面对质,少不得大喊冤枉。
林青鹿言语直白,“我如今过得好,是因为吃了你家大米了?”
导致私下里一副酸鸡嘴脸。
“别人过得怎么样是别人的事,说别人的闲话之前先把自家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吧!”
她瞧着对方涨红的脸冷冷一笑,“你以为和你一起阴阳我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