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
安格斯摇摇头,伸手取下项链在他脸上做对比,随后扔在桌面。
安格斯伸手一拉,雄性就被他拉着彻底弯下腰来,此刻他笑着凑到萨勒月耳畔,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说:
“看了这双眼睛,我就知道,世界上所有的蓝宝石都是赝品。”
萨勒月目光一亮,被他撩拨得脸颊上都是甜蜜的浅笑,他明显是被哄得高兴了,且心跳也露了半拍。
萨勒月见他依旧双眼迷离,但神情此刻还加了一丝得意,他张口无声的唇形是在说:萨勒月——你是我的。
萨勒月起身快速套上马甲和西服,已经来不及系马甲扣子,他脸颊上的每个表情都透露着柔情似水,他把桌面的项链放进西服侧包里,然后拿过安格斯的马甲和外套,“安格斯,跟我回家。”
安格斯一顿,双眼是迷茫状态,然后起身,脚下却不稳,跌跌撞撞走了两步。下一刻萨勒月将衣服搭在他腰上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轻轻松松掂量了一下,庆幸自己平时没有疏于锻炼。
“非常抱歉,这次冒昧打扰各位前辈用餐,有机会让安格斯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去吧。”阿尔瓦说。
随即萨勒月就抱着安格斯一走,随即一虫在前方给他开门。同时,某只雌虫冲安格斯的背影竖起大拇指,说:“我还以为他只是战场枭雄,没想到情场更加得意。”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某只雌性笑问:“你说,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阿尔瓦摇头,“他的酒量已经到底了。不过这是不是更加可怕了,你看,他醉得都不能走路了,还能记得撩拨自己的小雄性。”
某只雌性给自己点烟,抽了一口说:“改天找他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绝学。”
包厢里瞬间又传来众虫哈哈大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