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力用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戴上墨镜,他似乎有些嫉妒和愤怒,
“你运气好,有个好的的出身。我第一次得知他们的牺牲的消息,当时是雄保会上门催婚,限制我在一周内脱离单身雄性的危险指数。”
萨勒月扶着他往外走,非常平静,“我运气也不好,绑架,逃亡,胁迫,恐吓,与死神多次擦肩而过。其实最应该羡慕的,是那种一辈子安安稳稳的普通虫。”
罗德里克前面推开门,斐力就已经甩开萨勒月手,然后装作平常的走了出去,肖恩站在门口,冲他们点头。
萨勒月后脚跨出门,大门就“嘭”的一声关上。这个小房间困住了伊荷兰舍,以监狱的形式锁住了他,而探视的每一位都心思各异,各有所求。
直到萨勒月乘坐飞行器的时候依旧在想,如此诡异又合理的走向,究竟藏匿了多少不为虫知的争斗?而他们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猎物还是做局的一环?
伊荷兰舍或者对谁有好处?皇族?叛军?那么第五军的案子重审之后呢?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谁知道他们在那时跳出来?
平民与贵族,皇族与贵族,帝国与叛军,无论是阶级还是立场,都复杂得让虫心神意乱。
萨勒月索性不再想这事,反正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一缕游走在世界外的孤魂曾经试图在此找个念想,但他失败了。
下了飞行器,从花园穿梭,再走过几个花台,这才到了他的小洋楼。萨勒月推门,快步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与上面打游戏的雪莱打了和照面。
小雪莱抬头,把游戏机放下,“你回来了,快点餐。”
“其实不用等我一起吃,”萨勒月随意扫了一眼手表,“你可以自己点餐。”
小雄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太贵了,一顿饭几万块,我把债务都还了,剩下的钱只能够开学读书用。”
“好,你要吃什么?我再转点钱给你,不用客气。”萨勒月把点餐屏幕递过去,“不用替我省钱。”
“好!”雪莱仔细浏览菜单,“可以送餐的店铺挺多,但是配送费都有点高,你说雄虫福利怎么不能把配送